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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进

推进

“那帮海盗不过是海浪的一部分罢了。”“以后可就有的好受的了。”“你不是当过士兵了吗,这种程度对于你来说不是常事吗,特警先生?”“即使是特警也没怎么上过战场啊。”“确实,对于所有人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来得过于突然。”“话说对方的‘传销魔法’你查清楚了吗?”“这不是你们警察该干的事吗?”“所有人的突然洗脑一般很少能回忆起自己干过什么。”“应该就是将我恶魔化罢了,那家伙估计就得带着他们的余力来搞我,最后海盗部分的欠缺注意,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。”“我真的好奇,你们神社到底藏了什么东西。”“现在估计有人已经找到了,但没办法开门,不过,要说具体点的话,那就是能引发战争的东西,在我们这边无论是谁都不想让对方知道的。”

“要不我在这做个预言?”他的所有动作都非常轻佻仿佛自己身处事外一般,在旁边说着风凉话。“在不久之后,政府为了战争不仅撕碎了《美日安保条约》和美国开战,这到底是愿意把整个国家都付之一炬,还是让自己变成更加需要依赖他国的废物。嘛,我两个都不想看到就是了。”“……”

“局长,还有逃掉的人吗?”“二四六十二……没了。”“那就好。”“话说回来,我们这边也损失惨重啊,整个警察局不但剩下这点人数,而且这附近成了废墟。”“哎,我去向上级反映,你们在这整顿整顿,准备好接命令。”“是!”敬完礼之后属下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。“局长,为什么警察局不叫警察厅啊?”“这个……该怎么说呢,按上级的话就是,警察厅警力一般没这边这么多,警察局是专门针对需要长久解决的问题才成立的。”“在这里建立的话,就代表这种恐怖袭击案件确实可能发生?”“可以这么说。”“那会不会跟那个高中生有关系呢?”“应该有吧……”“……”

“呼,总算潜入进来了。”“喂,听得到吗?”“信号依旧稳定,那么请问学院长,你想请我偷偷潜入这个不为人知的荒芜仓库是打算干什么?”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你所知道的事了,如果不妨碍的话你的报酬将会是更多的情报。”“好吧,这次就算我倒霉,所以,下一步是干什么?”“拿好我给你的东西,前方二十米会找到一个地窖,记住,你得利用掩体轻声慢步的过去那里是有人守着的,到那个地方之后直接往里面扔。”“所以这是催眠瓦斯?”“之后你侧边有个防毒面具,”是陷阱吗……“搜索第二个房间有关于科技的研究报告或者是其他成果。”“持续时间是多久?”“两个小时。”“这么大剂量的吗……”“我会在仓库外两千多米的港口等你。”

“喂,是我,让本人亲自询问吗?好的。”特警放下手机后,显然是有话要说。“有工作了。”

“……”逐渐拥有意识的我睁开了双眼,昏暗的房间显然不是一切结束的风格,起身后看到一个人坐在一处的角落,像是在沉思,或者是睡着了,虽然我想起了我是怎么到这来的,但直觉告诉我在这里一直呆着的话会发生些很恐怖的事,特别是那个“沉思者”。

“……”

房门是在外面才能锁的,所以我并不能开门。

“……”

渡步走回回床附近之后开始寻找。

“……”

果然是一无所获。不过门内不能开锁,就算找到钥匙也不可能出的去,床旁边的窗帘底下有光照射进来,或许能从那出去。

“嘿咻。”拉开之后我的心情不知该如何描述,可能是生气吧。“谁这么闲在墙壁上弄窗帘的?!”这也未免太恶趣味了点吧……

把窗帘拉回去之后,看来只能从“沉思者”上找线索了。

“……”它的样子,不禁让我想起一个面熟的人,由于光线太暗,我也不好分辨。“触感简直像真的一样……”莫非这是个真人?

我抬起他的前额,并没有呼吸,“嗯?”平的?是板子吗?我将它的身子抬了起来,掀起衣服。里面那块板写着一行字:

可怜的怪物祈祷着神罚的降下以将它解脱。

虽然云里雾里的,但不知为何,一种莫名的“正确答案”正在灌输我的脑内。“试试看吧。”我拿起它的手并试着触碰前额,左胸,左肩,右肩,依次触碰,“阿门。”

“?!”它动了,然而并没有站起来,而是向一边倾斜,最后,倒在了一旁。

“这种情况下还蛮渗人的。”我由于比较害怕那个家伙突然起来,我也不想思考那么多。“这张纸是……”纸上并没有温暖的感觉。“如果是暖的话就真的吓人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次纸上并没有写任何东西。“背光试试看。”我走到唯一有光源的地方将纸背对着光偷窥底下的字:曾几何时,一群小孩,因为大人的不满而逃进了森林里打猎,但却因为敌不过其它动物而跑进了狐狸的窝里,苦难的孩子诉说了自己想要回家的想法后,狐狸回绝了,让他们风餐露宿的他们祈祷着神的同时想着报复狐狸,结果奇迹降下了,狐狸变成了怪物,它们赶走了人类,肆意蚕食着森林的其它动物,最后被住在森林里的精灵封印了起来,然而怪物并没有死,它们的挣扎,在其它动物眼里不过是想要吞噬这座森林罢了。

在生命的尽头,那几个人类再次出现它们面前,轻松地解除了封印之后,将他们的尸体烧烤后,吃进了肚子里。趁机逃走的小狐狸,为了填饱肚子,学着人类那样,没日没夜的祈祷,令人讽刺的奇迹再次出现,它在这条生命的最后一刻,它遇见了神。虔诚的它和神做了个交易,神赐予了小狐狸不会饿死的能力,并且剥夺了它对身边的人怀有的感情,这样便不会对过去耿耿于怀,而封印,变成了一个祭坛,“只要有祭品的替代小狐狸就能安稳的升上天堂……”

“时间是距现在八年前的夜晚……”等等,难道“沉思者”是……“?!”怎么不见了!有光亮照耀着的地方却没发现它的身影。

“嗙啷!”灯管碎了,房间比原来更加黑暗。

“别开这种低级玩笑啊……”

“嘀咚~”是液体掉落的在一盆液体所发出的声音,我记得这个房间除了喊之外,我没看到任何有关水之类的东西。

“他好像崩溃了。”“嘛,这家伙真要干活还真的有模有样。”

“用不着这么怕吧。”此时,充满原本伸手不见五指房间又出现了诡异的声音,我熟悉它,那只狐狸!它来找我复仇了吗?!“我知道你在怕什么,没关系,死不死不是我说了算,只不过我需要的,只有你的真话。”“哼,你以为我会怕你吗?!出来吧!怪物!我知道你在哪!”可能是跟着船长混太久了变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毛头小孩,但现在不是想着这个的时候。“噗……”不知什么时候,我的肚子挨了它一拳,而它散发的气息却是在我的身后,“混蛋!”我将拳头挥向后方,“噗啊!”不仅空了自己的脸又挨了一拳。“我说过了,我只要你的真话,你的命不是我说的算。”我又挨了一拳之后我被打倒在地上,灯管碎掉的玻璃渣刺进了我的背部,而它似乎用什么东西压着我的身体,我甚至甘愿接受被玻璃刺入的惩罚。

万般的恐惧之下,它让我感受到了它的存在。

一双无神的双眼就像能把我拉进深渊一般死死的盯着我,轮廓和小时候变化并无多大,它的脸和瘦小的身躯依旧让人觉得它并没有什么价值可以榨取,我以前和它有过一面之缘,便是八年前的事故发生之后,我看到了一只宛如小动物的它用这种眼神直视着我们。

“……”我咽了口唾沫之后,它开始进行了我无权拒绝的交易:“问题一,据点在什么地方?”“和歌山县……”“问题二,是否还有除美国以外的势力夹杂其中?”“右翼派……虽然他们表面上反对战争,实则和美国勾结了起来,想要打压激进派的人。”“问题三,如果神骗了你,你该怎么做?”哦不,我觉得我忍受的已经够多了。

“那不过是你的问题罢了。”“?!”

它离开了我的身子,被压着的重量也消失在黑暗中。

“里面的人醒了,把他带到那去吧。”

开门之后我仿佛看到希望,立刻起身,想要抓住那片光明,但我扑空了。几个警察围着我,将我双手铐了起来。讽刺的是,这里除了碎掉的玻璃和平整的床什么都没有,我身上也没有任何疼用的地方。

这是……梦吗?

“接下来是法庭审判的日子,我们已经采集到的所有你作案的证据,做好觉悟吧。”

这场戏剧随着梦的消逝恢复了原来的样子。

“……”

“真亏你们把对面正在执行任务的副部给抓了。”“毕竟他们并没有实际战争的经验,做起这些事来很容易路出马脚。”“有件事我就想问你一下。”“说吧。”“绝望的契机是什么?”

“全拿来了。”我将东西递给学院长。“谢谢。”“所以,校长您,打算做什么?”“做一些保护学校的措施罢了。”“我可没见过所谓保护措施是这些东西。”“河源,我知道你们家和这件事牵扯很深,但我还是需要作为教职员的劝告,不能太过深入,否则,一定会后悔迄今为止的所作所为。”“那,校长,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“只要我答得上来。”“绝望的契机,是什么?”

我沉默了好一阵子,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。

“自己最可怕的事物出现在面前,而自己的无能为力使得自己懊悔从而折磨自己。”我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。“这就是我所理解的答案。”答非所问,是的。

“可能是不希望自己会变成只会退缩的样子吧。”胡言乱语,我知道。

“那肯定是骗人的。”

“嗯?”

“绝望的契机一开始就已经被决定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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